第九十九章 慕容钰是凶手?(下)(1 / 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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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!”没由来,慕容钰狂笑几声,旋即,极为压抑的说:“这算不算,欲加之罪何患无辞?难不成,你病急乱投医,仅凭这点就认定我是凶手?”
“当然不是!”何潇雨轻笑两声,上下打量着慕容钰半晌,才慢慢说:“我记得,你还有一套西服,怎么没有看到你穿在身上?”
“笑话!我西服多了去,难不成要一一在你面前展览?你以为,你是谁呀?”悲愤之际,慕容钰的口气显得极为恶劣。
“我是谁,你很快就知道。”何潇雨随着语气骤沉,猛的把手一指,冷冷道:“那件西服,是否属于你的?”
随着角落中暴露出来的西服,慕容钰显然一呆,这件西服他再熟悉不过了,而且这个牌子,在这里也绝对买不到的,难怪前段时间一直找不到,可是,为什么衣服会出现在这里?
“无话可说了吧!”望着呆滞的慕容钰,何潇雨的眼眸快速闪过一丝伤痛,重声说:“这件西服,也是从谭花居住的地方搜出来的,尽管你想毁尸灭迹,不过显然,你藏得不够深!不仅衣服被我们找出来,就连你丢弃在路边水沟里的皮鞋也被我们找到,经过仔细的勘查核对,发现从别墅出来后直至大路口都有这双鞋子残留下来的痕迹,尽管很浅,不过已经可以基本确认!”
“不是我干的。”这一刻,慕容钰突然遍体生寒,一个念头涌上脑海,自己被陷害了!他是单纯,但绝对不是白痴,很快就觉悟到这件事的可怕后果,急促的解释说:“几天前我就发现自己丢了一件衣服和一双皮鞋,只是当时没想太多,现在看来,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,潇雨,你一定要相信我,我是清白的,我们是最好的兄弟,你想想,你就一句话,我不远千里帮你把人送来,怎么可能做出任何对你不利的事?”
“你是想说,有小偷进入你居住的地方,什么都不偷,就偷你一双皮鞋和一件西服吗?”何潇雨的语气有种说不出的讽刺,望着对方哑口无言的模样,沉声说:“至于你帮我送潇风铃回来,说不准正中你下怀,相信,就算没有潇风铃,你也会千方百计来到我身边!对吧!”
“你胡说!”慕容钰气的瑟瑟发抖,咬牙切齿的说:“我的为人究竟如何,难得你还不清楚?你觉得我能做出那种事,布出那么高深的局吗?”
“别他妈和我说什么人品。”伴随着重重一拳击打在桌子上,何潇雨怒目圆睁的说:“连我哥,我最尊敬的大哥,他都能冷血无情想要谋杀我!而我的父亲!更是始作俑者。麻烦你告诉我,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?还有谁能够值得相信?我现在不信人品只信事实,事实上,烟盒、西服以及皮鞋都是你的,尽管你心思缜密,在手上套上手套避免留下痕迹,可惜百密一疏,最终功亏一篑!”
“不是我做的,我没有,我是冤枉的。”这一刻,慕容钰脸色苍白的不停摇头否认,只是,除了不停重复这句话,再也说不出任何能够为澄清自己的话来。
砰!伴随着一声闷响,何潇雨一脚踹开一旁的椅子,赤红着眼吼道:“那你就向我证明,你有不在场的证据。”
“小鱼。。。”呆滞中,慕容钰猛的抬头,眉开眼笑的说:“小鱼能够证明我的清白,昨晚,我和她在一起。”
“一整晚?”没由来,何潇雨松了口气。
其实,在何潇雨潜意识里,打死都不相信慕容钰会是凶手,原因无它,他太单纯了,完全是缺根筋的表现,从认识他开始,他就一直是这种表现。然而种种迹象又表明,他就是凶手,在理智和情感双方面激烈交战下,理智显然立于上风,但,如果有人能够证明慕容钰不是凶手,那么对于自己而言,无疑就是天籁之音,能够以兄弟相称的人,已经不多了,自己真的不愿失去他这个挚友。
“是的。”仿佛看到希望,慕容钰的眼神也变得愈发明亮。
“你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她的视线?”一旁,夏琪龙也忍不住插起话来。慕容钰能够洗脱嫌疑的话,他和何潇雨是同样喜出望外,至少不会那么心寒。
“没有!”慕容钰回答的很坚定。
“譬如,睡着的时候,偷偷离开她的身边呢?”何潇雨犀利的眼神下,隐隐约约蕴含着丝丝希翼。
“我们没有睡觉。”慕容钰微皱着眉头说:“小鱼最近老是睡不好,她说,她老做恶梦!昨晚任凭我费尽口水就是不愿睡觉,无奈之下,我只好陪着她满大街溜达了整整一晚!”
“好,那就先找到沈小鱼再说。”何潇雨很快就下了结论,神情看起来比之前轻松了很多,旋即对夜雪说:“夜雪,你就留下来吧!”
夜雪也知道在光明面前,自己完全失去任何能力,对此倒没有任何异议。
正当众人准备赶往学校的时候,夏琪龙的手机响了,来电的是魏钊,良久,他缓缓挂断手机,抬头看着何潇雨说:“魏钊说他自己一个人很闷,想要我去陪他!”
“嗯!你去吧!”
“可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没有可是!”何潇雨快速打断夏琪龙的话,沉声说:“魏钊需要你。”
“明白了!”夏琪龙脸色一整,深深看了何潇雨一眼,快速转身离开。
黑豹酒吧!白天的生意和夜晚比起来显得冷清了很多,或许是因为没有夏漠然坐镇的关系,零零散散的服务员打扫着地面,然而,他们的眼神更多停留在喝酒的两人身上,白天来喝酒的人不是没有,只是,那个戴眼镜的客人很奇怪,已经连续喝了20多瓶了,这种不要命的喝法,实属罕见!
“从什么时候开始,你变成了酒鬼?”夏琪龙的脸色很难看,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,当然,他最想不通的是,何以一天光景,魏钊变成这副鬼样子,浑身被寂寞和憔悴所包围。
“劝酒的话就别说了,是兄弟,就陪我喝!”伴随着狠狠一大杯酒灌下肚子,魏钊打了个酒嗝,断断续续的说:“我现在,只想痛快大醉一场!”
“你倒是好兴致!”夏琪龙冷冷看着红光满面散发着浓烈酒气的魏钊,讥笑过后,狠狠灌了一大杯,这酒!真苦!
“人生难得几回醉,一醉解千愁!相信我,此时,你喝醉了,比清醒着更好!”魏钊仿佛话中有话。
“你这话,什么意思?”没由来,夏琪龙脸色一变。
“呵呵!喝酒说太多的话并不好!来,喝酒吧!”魏钊似乎不愿深谈,遥作碰杯的姿势,一饮而尽。
“你知道吗?”夏琪龙怔怔盯着酒杯,轻声说:“我对你,很失望!”
“或许吧!”魏钊自嘲一笑,提起整瓶啤酒仰头闷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