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一四章 皇后召见(2 / 2)
不知怎的却是提及了翁师师,也是叫翁师师一惊而后问道:“苏姐姐,我怎了?”疑后苏蝶说道:“你啊。终归还是差了疏酒些许,说实的你那一曲萧的确大妙,只可惜与疏酒的舞比起来终归俗了些。疏酒不但心思巧妙那舞技也是一等一的,倒是这二处合起来叫人只可叹息了。”
纵然苏蝶这话是由了心的,可终归叫人听了心中不慎舒坦。当下秦疏酒便是微收了笑而后看了翁师师,一眼而后忙是复笑说道:“姐姐总是喜这般,每每都是夸大了,我那舞也非姐姐说的那般的好。再说了,各人所精髓各有不同,便说着萧吧,我可是怎学得学不来,师师的这一手好萧笛也是叫我羡慕得紧呢。”
便是夸而笑道,秦疏酒笑看着翁师师,倒是瞧着翁师师面上的笑意有些僵。仅是颔了首应道:“窈姐姐谬赞了,窈姐姐心巧,若是不擅也是因未上了心,若真是虔心多练必然就不会觉得妹妹这一手萧笛有何可羡了。”
她不望翁师师将十五家宴之事记于心上,可如今看来倒是还记了些许,不过也是,精巧的心思最后却叫自己的姐妹给争了,心中会有几分不适也是必然的,当下秦疏酒也不再多言而是略而一笑,这一事也就这样淡了。
因中间还搁着十五那一事。今日说话也是提不得兴,便是几分无兴聊及后忽闻皇后娘娘身边的宫人来召自己。皇后娘娘素来身子孱羸,甚少召见宫中妃嫔,便是连那郑贵妃也是鲜少可与皇后见上一面。如今皇后竟是召自己入清宁宫,便是这一事叫秦疏酒觉得疑了。
传召的内侍自当是应的,不过秦疏酒这儿却也是几分迷惑,当下便是语道:“皇后娘娘召我?”便是惑然而后听苏蝶说道:“这皇后娘娘好端端的怎就召了你?娘娘素来也是不单召后宫妃嫔。”
便是苏蝶也想不出其中的所以然,到是一旁的翁师师猜道:“会不会是因姐姐近日恩宠大增,皇后娘娘便是召入想与姐姐说说话?”
能有的便也只是这一番可能了。当下秦疏酒也只是点了头,纵然心中不慎明白皇后娘娘此次召见的用意,不过人还是得去的,便是与她二人暂别,而后回了自己的殿内更了衣物,方才随着清宁宫的宫人前去叩拜皇后娘娘。
入了清宁殿行于殿中,秦疏酒欠身叩行大礼随后说道:“臣妾见过皇后娘娘,望娘娘万福金安。”
礼拜行后便是闻了皇后娘娘让她起身,秦疏酒这才站起,起身后谢了皇后赐坐,落座后方才敢直视皇后。皇后面色较先前而言非但未见好转反倒又白了几分,失了血色的面容瞧着有些憔悴,便是双眸也不如往日那般有神。可纵然身子极度不适,可皇后毕竟是一国之母,母仪天下的气派终归还是有的。
便是坐于正位看了她略微笑视,皇后说道:“窈美人近来可好?”便是闻了皇后关切,秦疏酒忙道:“承蒙娘娘宽照陛下恩佑,臣妾很好。”听闻便是轻点了头,看了皇后面上还是挂了轻笑,秦疏酒正寻思此番召见是何之意便是听皇后再道。
“近来陛下浓宠于美人,后宫之中十次的恩宠便有半数落在美人的钟碎宫,陛下甚是喜你,这伺候陛下之时可切记要万事上心。”闻着皇后的叮咛教诲,秦疏酒便是事事都是应的,也是这样事事应着,谁知这谦和应答却是忽闻皇后话下一转,不再说及旁事而是直接开口言道。
“窈美人的恩宠犹盛,便是要早一些为陛下添个一儿半女,也是早早为我大姜开枝散叶。”忽是一言叫秦疏酒心中不免一惊,这龙裔子嗣宫中素来皆是大事,虽说皇后娘娘身子不适且无子嗣,可她的这一番话还是叫秦疏酒听得不甚清明,当下便是应道:“这龙裔子嗣乃是由了天命,岂是能由遂了臣妾的心思。”
便是这样一番应答,也算无过无错,却不知怎的皇后竟是收了语。忽然的静下不语叫秦疏酒感到有些不安,不知何故的她便是忙了起身而后叩下说道:“臣妾不知何事做得不当,还望娘娘不吝教诲。”
皇后这般直审总归让秦疏酒心中略感不安,尤其是还谈及那子嗣之事,秦疏酒便是叩而先拜,倒是皇后之视并无他意,见秦疏酒慌而跪下忙是示意她起身,随后说道:“窈美人是个聪慧之人,所言自当都是受了规矩,本宫又有何可教的?”
“那娘娘今日……”如此听来皇后今日召见并非意在教诲,也非自己的恩宠惊了这位后宫之主。非因恩宠而召见自己,更叫秦疏酒感到不安,只是轻言接应了几句却不敢多言,便是瞧望皇后,欲从她面上瞧出意主何事。
瞧不清明也是不敢多言,倒是皇后再示意她起身后方是笑道:“本宫召你而来并非为了什么要紧之事,不过是近日忽是夜中入了眠,每每总是梦到一些过往的故人,故而有些思念罢了。犹是寻思着也是故人挂了心,便是记起窈美人自幼长在庵中,故而召你过来说说话。”
“故人?”听闻故人便是心下一沉,面上仍是未变,秦疏酒轻而问道:“娘娘这故人?可是?”
言无直明意却道出,便是见皇后点了头,随后说道:“已是逝去多年的故人。”应回后秦疏酒了然应点了头,方又问道:“娘娘夜梦故人,可是念极了?此事不应召那罔极寺的法师诵经祈福?娘娘怎会传了臣妾?”
夜晚梦靥逝去多年的故人,于生者而言便是已故者的挂念,如此就应当命法师连着诵经祈福方可平复逝者亡魂。
罔极寺乃是皇家寺庙,若是皇后梦中有故人叨唠想来也应传召罔极寺的法师才是。不甚明了皇后之意,秦疏酒仅是惑然问之,便是皇后心似已静并未因秦疏酒的问而恼了,反倒是看了她,游了的眸色瞧着几分倦意却是由深透着精锐来,落在秦疏酒的身上,到像是已瞧明了什么。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