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八六章 布局陷害(2 / 2)
关语之后见着翁师师回了神,随后说道:“妹妹无碍,叫姐姐操心了,姐姐方才那语倒也未惊了妹妹,只是未曾听过这样言论一时有些惊到罢了。不过如今细着一想却也觉得姐姐那话说得在理,测命便是为了改命,人命由己不由天。说得确是在理,倒也叫妹妹听了都想研读那本经作了。”
便是见了翁师师这样说,秦疏酒当下笑意更深了,盈了笑便是看着翁师师说道:“妹妹也是起了研读之意?正好。姐姐这几日喜极了便是时刻携带于身侧,以便兴起时看读。既是妹妹也有了兴致,莫不然暂且先将手上这本借予妹妹?”
便是笑着道后随即回了身示意身侧南枝,会意之下的南枝当是从怀中取出秦疏酒所言的滴天髓,随后奉于翁师师跟前。见着那奉于面前的滴天髓,翁师师忙道:“此书乃是姐姐现下爱物。师师怎能夺了,便是不劳姐姐费心,妹妹若是想看自会差了宫人去寻,姐姐还是收妥吧。”
“妹妹方才还说姐妹之间无需客气,怎的我取了你宫中之物无需客气,你倒是与姐姐这般客套,可是姐姐这物入不得你的眼了?”便是见了秦疏酒有了几分怪嗔之意,翁师师当是忙道:“姐姐这话折煞妹妹了,妹妹岂会有这般意思?”便是话落秦疏酒续道:“既然如此便是收下。”
说完便是示意南枝再奉,秦疏酒说道:“虽说妹妹这宫里头的婢子们也是有本事的,不过这滴天髓终归偏道旁学,纵是妹妹命了宫人寻也不见得能轻易寻到,倒是先将姐姐这本拿去,也是免得辛苦了宫中婢子倒是也叫她们多了劳累。”
她这儿便有现成的,皆是姐妹也实在不必为了这样一本书而矫情,秦疏酒既都说到这份上,翁师师那处也是不好在谢拒,当下便是接了南枝奉上的书册而后递于身旁宝奁示意她好生收好。
坐于那处看着翁师师收下那本书册,秦疏酒这才眸溢了笑随后说道:“近来这段时日身子总觉得不大舒爽,虽说今儿是觉着好些人方才应了妹妹相邀,不过说久了话还是感觉有些乏了。倒是要坏了妹妹难得的兴致,先回宫了。”
闻了秦疏酒这一番笑言,翁师师这才记想起秦疏酒近来却是一直称病不愿离开,当下忙是欠身赔礼说道:“都怪妹妹思虑不周,只是想着许久不曾与姐姐聚着闲聊说话,倒是忘了姐姐这几日总感身子不适,害得姐姐泛了倦是妹妹不是,还望姐姐莫怪。”
“都是一起的姐妹,说什么怪与不该,这不是生分了。以后莫要再说这样客套的话,若不然仔细姐姐罚你。”抬了手便是笑着指了翁师师,这手方指之后便见南枝上前轻道:“娘娘,看这时候也该到您吃药的时辰了。”便是这样一句轻语,翁师师那儿也是不可再留秦疏酒,当下起身拜送秦疏酒离宫。盈着笑应了一句,秦疏酒这才由着南枝搀扶起身随后行出兰莞宫,便是离行之时翁师师可没忘了方才应允送予秦疏酒的虎皮鹦鹉。
宝奁已是将那鹦鹉取来,将那鹦鹉奉于秦疏酒面前,秦疏酒倒也没客气,命了南枝将那鹦鹉收下后,秦疏酒这才笑行离了兰莞宫。
回宫路上秦疏酒起了兴致行着走回自拟宫,便是命那随奉的内侍远远的随着,秦疏酒这才看着南枝随后问道:“事情办得如何?”此话落后当见南枝含了笑,随后说道:“南枝办事莫不成姐姐还不信了?”这样打趣的话倒是换来了秦疏酒的笑罚,便是笑着责了她几句,秦疏酒说道。
“便是信你,方才问你。”语后南枝也是收笑正色说道:“姐姐放心吧,能不能拉下翁婕妤全凭这一次,南枝怎会失手呢?”便是回后随即又是一顿,语顿之下人的面色也是沉了几分,南枝续道:“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?”
“不过这一次的差事办得到有些难了。”
“哦?这话何讲?”依着南枝的身手,所办差事皆是难的,禁军之中穿行也非一二之事,素日办着那样差事都未见她道差事难办,今日上了翁师师内寝倒是叹了。当下可叫秦疏酒觉着惑了,便是出语发询,可是待等秦疏酒询后,南枝这才应道。
“方才兰莞宫内姐姐不是借了取绣画之际让南枝入了翁婕妤宫中?本是想趁那个机会将那物放于翁婕妤宫内,谁知那翁婕妤身侧的宝奁到也是个心思极缜之人,倒是时刻留心于我,害得我险些就不能得手了。”
宝奁的心思绝非寻常宫婢该有,倒也叫南枝提了警觉,好在南枝事事皆是绿无烟亲教,倒也没叫这谨慎的宫婢坏了自己的要事。
宝奁的谨慎算是虚惊一场,不过还好,终究没误了她们大事,也是嘘叹口气,秦疏酒倒也不在说什么。便是身侧南枝回了眸瞧了身后内侍手中提的那只虎皮鹦鹉,而后询道:“对了姐姐,翁婕妤送来的这只虎皮鹦鹉,姐姐真要带回宫中?”
“带回?怎么可能?”直接发了冷笑出了声,连一眼也懒得落到那鹦鹉身上,秦疏酒说道:“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,这兰莞宫里送回来的东西谁知往后会不会再起了什么祸事麻烦。遭了她一次算计,我可没打算在遭第二次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么这只鹦鹉?”
“该怎么处理便怎么处理,别叫它出现在自拟宫便成。”
“喏。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