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十四岁的袁克文(2 / 2)
精神一振奋,身体机制的运行就会更好。
今天韩怀义带了好几个好消息,再提及自己结婚的喜庆事情。
视他为自家子侄张之洞欣喜之下再一动作,出了点汗便精神了起来。
当然了,韩怀义摸老头子被窝的事纯粹是因为手贱。
等再隔一日香帅神清气爽的起来,却又给那厮气的半死。
因为韩怀义昨日离开他这里后,他拐去了监牢竟还宣称是香帅让他来的,然后还亲手将汉阳铸币厂的周成等人打了个半死!
香帅顿时大怒,问这畜生去了哪里,傅文忠无奈的跑来顶雷说,韩怀义昨天打完人之后就回上海去了。
然后傅文忠还交上了一张银票。
“这又是什么?”张之洞问,傅文忠道:“香帅息怒,韩先生昨天打完周成,还从那几人口中得到了些洋行账户,里面都是周成等人贪墨的私钱。他通过英国领事和银行的关系将这笔钱取了出来。然后他让晚生转告您,说这个就当大世界的投资了。”
张之洞看着面前那张六万两的银票,见傅文忠欲言又止就皱起眉头:“还有什么,你一次说完。”
“韩先生还说,这叫取之于民用之于民。其他的没了,香帅息怒,晚生实在是拦不住他啊。。。”
“老夫没有怪你。”张之洞头疼的拿着那张银票,想想丢给他:“回头你带给魏允恭吧,他晓得怎么处理,此事就不必对外声张了。”
等傅文忠下去后,香帅心想要是韩怀义假借他的名义,冲过去只为殴打周成泄愤,那未免有些持宠而娇坏了规矩。
但那厮勒索出了官府都没问出的银子,再将这银子当成大世界的入股资金,香帅也只能认了。
因为参股大世界的事虽好,可是难以走官账,结果那小儿现在将本钱都给他准备好了,他还能不领情吗?
最终,他骂道:“这厮做事从来滑不留手,简直是玩弄老夫于鼓掌间。”
而这会儿韩怀义船底抹油似的都已经窜到了江西境。
出了湖北韩怀义就不忙逃窜了,再说这段水路是顶风往北,另外目前回去也没什么急事,于是罗马号就放慢了船速慢悠悠的开。
他不知道的是。
就在这天,一个中年人带着个富贵少年和一群佣人,抵达了沪上。
“方先生,这里就是法租界吗?那是什么?”那位十四岁的俊秀少年好奇的指着路边的大世界问。
他的先生,江都人士,文坛人称“联圣”的方地山说:“二公子,那应该就是游乐场了。”
“看看去,看看去!”袁克文顿时来神了。
方地山虽然满腹诗书但也不是个古板的人,要不然他如何能教出风流倜傥的袁克文呢。
他便哈哈一笑:“二公子您就算不说,我们也得去啊,因为我们定的住处就在那边。”
这次他回乡省亲时被袁克文缠着,东翁没辙只好同意让袁克文随他南下一趟。
去江都后,袁克文总觉得不去上海缺了点什么,尤其他想见见那个韩怀义。
正好方地山本人也有来上海滩见识一番的心思,于是他就联络了好友裴大中,接着他就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