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杀机四伏的荒野(2 / 2)
韩家兄弟顿时眉开眼笑。
鱼儿倒是挺紧张的,忍着害羞追问医生自己怀的是男是女,老中医就愁了,这一时半会怎么看呢。
韩怀义在边上一摆手为他解了围,韩怀义道:“不管是男是女,我都喜欢,鱼儿你别有负担!”
苏无垢闻言立刻白了某人一眼,因为她怀孕时那厮天天跪在菩萨面前祈祷必须是个儿子。
韩怀忠赶紧给老婆赔笑脸:“我是长子嘛,老二自然无所谓。”
“谁家的次子不是自己那支的祖宗?哼。”苏无垢就是烦他重男轻女,顺便将儿子塞给小叔子玩。
小维克多一扑到叔叔怀里就很自觉的把雀儿往韩怀义手里送,韩怀义没注意到,他还挺着急的呢。
而此时此刻,维克多一家正在西迁途中。
坐在摇摇晃晃的绿皮火车的最尾端的这节车厢内,维克多看着窗外逐渐开始泛绿的春日景色微笑着。
纽约虽然是他事业之所却不是他的故乡。
他对于那座城市的感情当然是有的,但对于现在的维克多家族来说,有查理的地方才是家。
维克多太太就在他边上絮絮叨叨着:“7月4日又要赶去华府参加飞行巡演的终点站表演,今天都3月了。我们从这里去旧金山,然后还要返回来,还不如。。。”
“你不想鱼儿,不想见查理,不想见马尔切诺吗?”
“家里交给佣人总是不太放心的。”
“就放心你的那些破烂吧。”维克多叹道。
老夫妻两在聊天之际,一个脏兮兮的工人出现在了这节车厢的附近,他看了一眼坐在车厢门外的几个安保,时间已是下午四点半。
虽然列车追着夕阳在开,但是很快就将陷入黑暗。
一个小时他又出现在了这里,这次他提着润滑油和扳手告诉安保们,他要为列车车厢中间的钩舌做个维护。
由于之前目睹他整理了前面那节钩舌,所以安保们并没有多想,他们只是检查了下他没有佩戴武器便放行了。
于是这个留着络腮胡子的瘦弱中年在他们的注视下,将润滑油注入钩舌之间,接着又用一块脏兮兮的抹布清理起那些污垢来。
他做的很细致很用心,然后他还拿着扳手紧了下固定钩舌的螺母。
也就在这时一个男人潜入了驾驶室。
“现在几点了,先生?”工人忙碌的差不多后起身大声问道,安保看了他一眼低头摸出怀表:“快六点了。”
“哦,看来我可以下班了。”工人说,他准备起身但忽然脚下一滑整个人都趴在了钩舌上。
所有安保都有些意外的看来之际,忽然有两个身影拿着卡宾枪冲进安保室,冲他们背后直接扣动了扳机。
一瞬间,安保们血流成河。
与此同时,那名趴在钩舌上的工人也用扳手狠狠的拉动了枢纽开关。
下一秒钟连接车厢的钩舌就分离开来,加速中的火车瞬间将维克多夫妻和汤姆所在的末端车厢甩在了后面。
在车厢被彻底分离的一刻,连接在其中的电缆也随之崩裂。
厢内灯火瞬间熄灭。
但荒野之中却忽然亮起了七八对车灯,他们风驰电掣的冲向这节被孤零零的遗弃在这里的车厢。
在这个瞬间维克多忽然将桌几上的枪拿了起来,并冲汤姆喊道:“保护好你的母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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