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0章 擂台赛(9)(1 / 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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银色天使竟然在擂台上表白?
这家伙,他还是人吗?
小野村木那么厉害的角色,他竟然丝毫不把小野村木放在眼里,而且,在这个生死擂台上面,他表白了。
只是,这个女人是谁,竟然可以让银色天使如此的伤感?
如此的用情至深?
无论是国人赌客还是外国赌徒,这一刻他们心中的国界淡化了很多,这一刻,全场只有两种赌徒,那就是男性赌徒和女性赌徒。
在男性赌徒眼中,银色天使的表现无疑是拉风的、牛b的、风骚的,而在女性赌徒的眼中,银色天使的表现则重重地震撼了她们的心扉,虽然陆云青表白的对象不是斗狗场的这些少妇,可是还是有很多的少妇激动的满脸潮红。
很明显,小野村木也觉得自己受到了藐视。
见银色天使看都不看自己一眼,小野村木尝试着上前两步,见银色天使还是没动,小野村木终于发动了自己的第一次进攻,一击直拳捣向了陆云青的背心,未尽全力,但如果直接命中,陆云青不死也要重伤。
很多人都在看银色天使,想看看银色天使究竟会不会还手。
每个人的眼神中都挂满了担忧,说实话,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,无论是z国赌徒还是外国赌客,都不希望一个这么独领风骚的人物就这么简单的死掉,那也太扫兴了一些。事实上已经有很多人在想,银色天使手中的那把七弦琴,究竟有什么用。
银色天使当然不会坐以待毙。
小野村木,不过是在弹丸之国跻身前十的高手,而银色天使,陆云青,若放在以前,这是一个国际线上所有边缘人物都要忌惮的存在,这是一个在边缘人物中强势登顶的异数!听到背后的破空声之后,陆云青在电光火石之间转身,伸出右手按住了小野村木的肩膀,一用力,小野村木的身子便犹如灌铅一般,再也动弹不了半分。
何谓泰山压顶?
小野村木此刻深有体会。
“这位远道而来的朋友,你难道忘记我刚刚说的话了么?”陆云青缓缓开口,语气焦虑、悲痛、沙哑,“我刚刚已经说的很清楚,如果她还是不肯原谅我的话,你就用我给你的那把剑,在我的脖子上面割下去,可是,你竟然想用拳头杀我,你这是要逼我在伊人面前说话不算话么?”说完,陆云青一把将小野村木推开,显然没有用什么力道,小野村木只是后退了几步,然后整个人就那么傻呼呼地看着陆云青。
全场震撼,这个银色天使,实力何其惊世骇俗?
小野村木,早傻眼了,这一瞬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卧虎藏龙,在银色天使面前,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。虽然银色天使示意他可以捡起地上的剑,在银色天使的脖子上面割下去,可是小野村木根本不信,他也不会去这样做,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,他要凭自己的实力,战胜这个银色天使。
“你终究还是不肯原谅我么?”陆云青再次转头,瞄了眼斗狗场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,然后,抬起头犹如看风景般看了看天,幽幽一叹,“在没有见到你之前,我从来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面有一见钟情,在见到你之后,我就这么不知不觉地沦陷,多少次幻想着能和你携手看斜阳?多少次幻想着能和你相依伴老?在你的眼中,我可能只是这世界上的一个人,可是在我眼里,你却是我的全部世界!我愿意为你生,为你死,我愿意用一千万年等待你初春暖阳般的绽颜一笑。”
一番话,说的感人肺腑。
在绝对是差距面前,在场的男人竟然感觉到有些自惭形秽,好在他们也没有打算拿自己去和银色天使来比较,因而便不觉得嫉妒或丢人,只是心中,对银色天使的敬仰已如滔滔江水,绵绵不绝。
至于在场的一些贵妇人们,早已经感动的一塌糊涂,一个如此有内涵有实力而且有外表的男人,竟然会当着她们的面来一场如此感人肺腑的表白,就算表白的对象不是她们,她们也觉得此生无憾。
“好感动,如果是我,我一定要嫁给他!”
“我的天,究竟是谁,竟然抵挡得住这轰轰烈烈的表白?”
斗狗场中的看台上,还有个贵妇人,媚眼如丝,吐气如兰,脸上微微有些泛白,她用充满了水雾的眼神看着陆云青,一只手轻轻地按在了自己的心口,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裙子里面……
银色天使的眼神依然忧郁:“有一种花,超出三界外,不在五行中,生于弱水彼岸,是为彼岸花。花开彼岸时,只一团火红,花开无叶,叶生无花,相念相惜。却不能见。生生相错,独自彼岸……彼岸花,开一千年,落一千年,有花无叶,有叶无花,花叶永不相见……你真的忍心么?”
整个斗狗场,氛围竟是那么的伤感,却又带着莫名的感动。
感动的人中当然不包括小野村木,小野村木是r国人,具有很强烈的军国主义精神,事实上他已经明白了自己不是银色天使的对手,可是他不甘心,他不甘心银色天使比自己强,不甘心z国功夫比r国功夫强!
见银色天使再次背对着自己,小野村木再次动了。
这次可谓蓄势待发,全力进攻,一拳直接就捣向了银色天使的后颈。
在足够的差距面前,偷袭没有任何意义。
陆云青只是微微撇头,让过小野村木的偷袭之后,右手也顺势掐住了小野村木的脖子,大拇指就按在小野村木的喉结上面,只是,陆云青仍未动手,摇了摇头,痛苦道:“这位r国朋友,我刚刚已经说的很清楚,请你捡起地上的剑,在我的脖子上面割下去,好么?”
小野村木汗湿重衣,额头上的冷汗也是密集而下,沉默片刻,木然地点头。
“竟然你刚刚不割,那就干脆等等吧!”陆云青揪住小野村木的领口往下一带,小野村木的身子便弓了起来,然后陆云青拿起七弦琴,加在小野村木的背上,语气绝望中带着哀伤,“既然你终究是不肯原谅我,那么,请允许我为你弹一曲《发如雪》,一曲终了,如果你还是不肯原谅我,那么,我希望这位r国朋友能捡起地上的剑,在我的脖子上面割下去。”
言毕,陆云青的双手按在了琴弦上面。
慢慢地,全场寂静,鸦雀无声。
陆云青本就手巧,再加上没日没夜地练习七弦古琴,因而咋一看,还真像那么回事。其实,更重要的是陆云青真情告白的这个大场景,至于陆云青的琴是不是弹的好,其实不重要,重要的是真情流露,痴心告白!目光在某个角落不起眼的位置稍稍停留,然后,陆云青拨动了琴弦。
抬手拨弦三两声,未成曲调先有情!琴声压抑悲凉,但声声悦耳!
试琴完毕,陆云青凝神静气,双手架在了琴弦上面。一声琴响,全场所有人,每个人的心情,都随着压抑的琴声而压抑,每个人的心都犹如刀绞,他们能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痛,饱尝黄连的苦涩,每个人心中都勾勒出了一幅史诗般悲伤的爱情篇章。
狼牙月,伊人憔悴,我举杯,饮尽了风雪。
是谁打翻前世柜,惹尘埃是非。